更何况，他还设局阻止你查杜明的事。

她翻到一个厚厚的笔记本，这东西看着很陌生，一定不是她送的。

祁小姐已到。

她松了一口气，心想终于找到了地方。

“找到了，谢谢。”

船舱的情景通过大屏幕，在暗室里呈现。

按照资料上的地址，她调转车头，往出A市的方向开去。

“她配吗？”女生嗤鼻。

“雪纯，我来帮你。”阿斯走过来，便拿起卷宗。

我没什么能送给你的。

程申儿想了想，“是，也不全是，爱情发生在一瞬间，虽然只是一瞬间，但足够换来永恒。”

“那套红宝石首饰为什么会掉到地上？”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他忽然明白过来，程申儿是有意将他支开。

她浑浑噩噩走到船舱外，隔着栏杆看着深不见底的大海，脑子里跳出一个念头。

程申儿恼怒：“你在笑话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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